周末,午休后,沿着三环路走到了人民大学一带,然后再沿着中关村南大街,走到紫竹院公园,途经农科院、北京理工大学、中央民族大学和国家图书馆。一路所见,都已经是另一番模样。
来来往往的人,绝大多数都戴[……]
周末,午休后,沿着三环路走到了人民大学一带,然后再沿着中关村南大街,走到紫竹院公园,途经农科院、北京理工大学、中央民族大学和国家图书馆。一路所见,都已经是另一番模样。
来来往往的人,绝大多数都戴[……]
2020年,全世界亿万富豪的财富增长了约1.9万亿美元,年增长约20%。拿出其中的一个零头,即足以让全球人接种上新冠疫苗并解决他们的温饱问题。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亿万富翁都是慷慨的,虽然占有过多的财富对他[……]
我的儿子最近参加高一年级全国数理化竞赛的选拔赛,数学和化学拿到了一等奖,物理拿到了二等奖,三科全部晋级。这个成绩在他们学校不多见,在全国各高中也不多见。我们家的小雄鹰开始展翅高飞了,这是今年底最令我高[……]
昨晚和孩妈一起看电影频道的电影时,孩妈突然问我,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像电影中一样,大家都不戴口罩,恢复从前的生活呀?我告诉她,得益于现代科学,可能得5-10年。假如科学不像今天这么发达,那这个过程需要15[……]
前两天,一位眼科女医生对我说,她在最近的工作中遇到过一个来就诊的病人,病人的儿子到医生办公室找她沟通情况时,一边问问题,一边用手机录视频;儿子问完后,病人的女儿到办公室找她沟通情况,也是一边问问题,一[……]
华盛顿时间2021年1月6日,美国国会被美国总统特朗普煽动的抗议者占领了,在这场暴乱中,死了四个人。这是美国近二百年来未曾有过的事情,举世为之震惊。这也是近年来世界分裂愈演愈烈的结果,这场暴动让世人看[……]
在生物学的核心地带,存在着一个未知的黑洞。坦白说,我们不知道生命为什么是现在这样。地球上所有的复杂生命拥有一个共同祖先,它从简单的细菌演化而来,在40亿年的漫长岁月中只出现了一次。这究竟是一个反常的孤[……]
服用了几袋麻黄汤和葛根汤,再休息了两天后,我的颈椎基本上算是完全康复了。但是我不打算再次用大量的工作把它压垮,所以从今天起,我将开启2021年的工作,但在新的一年,我会给自己安排出更多的休息时间。[……]
2020年的最后一天,我把自己柜子里的各种药品,按需赠送给几位患者了。感谢那些把自己家患者不用的药品放在我这里,让我随缘赠人的患者家属,我赠送出去的药品大多是您们给我的。您们在背后默默的行善,受赠者却[……]
世界并不完美,邪恶常常很难受到惩罚,正义也很难得到伸张,勇士们的下场大多是悲惨的。但是我从内心深处敬佩的正是那些坚持正义的勇士们,尽管因为怯懦,我不敢与他们同行,但是我对他们不惜牺牲自己而坚持正义的行[……]
任何在肿瘤诊室中度过时光的人都明白,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一个非常压抑的地方。可能最显著的标志就是年轻的住院医师总对同事们说:“我不想当肿瘤专家,因为我们治疗的每个病人最后都死了。”这种想法是不正确的,[……]
费孝通先生和许倬云先生都是令人尊敬的社会学学者。《江村经济》和《乡土中国》是费孝通先生的成名作,而许倬云的成名作可能要算《看美国》《看中国》和《万古江河》。这两位先生的著作我都读过,也都很喜欢。但是他[……]
傍晚,书桌上最后的一抹夕阳消失了的时候,我站起来伸展伸展身体,透过窗户看向远方。太阳虽然落山了,但是晚霞还在,远方的西山在金色晚霞的映照下,轮廓清晰可辨。附近的一处锅炉房的两个烟囱往外冒出的两缕白烟,[……]
周末的上午,我在家里看书,眼前是我种植的几十盆绿植,有些鲜花正怒放,冬日的太阳洒在我身上,温暖无比。我的内心既安宁,又有淡淡的喜悦,我对这样的生活无比的满足。我很感恩命运赐予了我这一切:它赐予我食物和[……]
礼物多么幸福的一天,晨雾早已散去,我在花园里劳动。蜂鸟落在忍冬花上。这世上的事物我再也无所企求。我知道没有什么人值得我去羡慕,我遭到的种种不幸,也早已忘记,想到我一直是这样的人,并不感到惭愧。我的身体[……]
淘书的快乐,只有热爱淘书的人才能体会到。袁枚曾说书非借不能读也,照我看,对我们这些爱淘书的人来说,书也是非淘不能买也。多金的买书人进了书店,自然是不必考虑价钱,也不必考虑自家书房的容纳能力,一顿狂扫,[……]
林语堂在他的《生活的艺术》一书的开头写道:“中国的哲学家是睁着一只眼做梦的人,是一个用爱和讥评心理来观察人生的人,是一个自私主义和仁爱的宽容心混合起来的人,是一个有时从梦中醒来,有时又睡了过去,在梦中[……]
我二十出头时,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新型的国际贸易——与传统的国际贸易商不同,我们是通过互联网来寻找客户。那时候我对一位名叫谢家华的华人企业家很崇拜,他创办了zappos.com,这是一家专门卖鞋的网络平[……]
唐太宗时期的名臣魏徵曾说:“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魏徵是统治阶层的菁英份子,他看历史,关注的是朝代兴替的规律。我是个普通的老百姓,读历史没有那么高大上的目的。
明代杨慎有[……]
史铁生的《我与地坛》的大名,我是早已经听说过了的,但是我一直没有去读。近来为孩子买书,买了他的散文集《我与地坛》。顺便把史铁生那篇著名的《我与地坛》读了读,读着读着,心中哀恸莫名,读到最后,或许是想起[……]
不久前我读了《科学美国人》杂志上的一篇关于亲子关系如何同时促进父亲和孩子大脑发育的文章。那篇文章中提到,在父亲照料新生儿的时候,不但孩子的大脑会因为父亲的照料而发育,父亲的大脑也会再一次的发育成长。这[……]
什么样的文章才是好文章?这个问题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我国著名的学者和翻译家资中筠提出过一种看法,她认为“深入浅出”是有学术含量的文章的高难境界。如果一个作者能把一篇专业性很强的文章,写得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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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鄂东地区一个群山环绕的村子里,我们村很大,据说是我们县第三大村,也是全县最大的一个集族而居的村子,其余的大村由好几个姓氏组成,而我们村则没有外姓。村里的房屋和田地组成了一大片的平原地[……]
何必为部分生活而哭泣?君不见全部人生都催人泪下。
——哲学家塞内加
这篇文章的题目借用了资中筠为阿兰 · 德波顿翻译的一本书的书名,那本书的中译本书名就是《哲学的慰籍》。实际上这篇文章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