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个多月,我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一间位于半山腰的庙里呆着。
庙里的香火很不旺盛,多数日子里,整天都不会有一个香客,庙也处于无人管理的状态,所以我能一个人很清净的在这里看书和思考。
但我[……]
最近的一个多月,我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一间位于半山腰的庙里呆着。
庙里的香火很不旺盛,多数日子里,整天都不会有一个香客,庙也处于无人管理的状态,所以我能一个人很清净的在这里看书和思考。
但我[……]
刘伶,字伯伦,沛国人也。身长六尺,容貌甚陋。放情肆志,常以细宇宙齐万物为心。澹默少言,不妄交游,与阮籍、嵇康相遇,欣然神解,携手入林。初不以家产有无介意。常乘鹿车,携一壶酒,使人荷锸而随之,谓曰:“死[……]
这两天,朋友圈被央视名嘴李咏因为癌症去世的消息刷屏了。
愿咏哥一路走好!一个公众人物因为癌症去世,是对公众的一次集体的预防癌症的教育,这是一向阳光的李咏对这个社会最后的,也是最大的一次贡献。[……]
我跟一群悲观主义者打交道,癌症患者,抑郁症患者,佛教信徒。但是我居然还是那么乐观,哈哈!感谢上苍,让我能用我的笑容去鼓励他们!
家兄很早的时候,就对我有如此评价:盲目的乐观主义者。家兄是个地道的[……]
此事的缘起是因为我早上打开朋友圈,看到了我的微信好友中的某位出家法师,发了条朋友圈,内容如下:
“晨曦总是那么美不可言。为什么一件事物可以充分展现它的美,因为有足够的空间。人若想生存发展也是一样[……]
这些年找我咨询的,不但有身体不健康的患者,也有心理不健康的患者,甚至还有各种性格扭曲了的患者。
有些问题我能帮他们解决,有些问题我解决不了。因为有些问题积重难返,并不是单纯的医学能解决得了的问题[……]
昨晚,我在我的工作微信的朋友圈上为一位一家三口患癌的大叔募捐,大家积极的呼应我,截止到目前,已经募得善款2万多元。
另外还有一些朋友希望参与进来,帮助患者在水滴筹等募捐平台上为患者一家募捐,目前[……]
1. 身所在处,即心安处
以前我觉得“心安处即是身安处”这句话很有道理,所以到处找“心安处”,寻找世外桃源。
如今可能是麻木了,也可能是年龄大了,人豁达了,也没力气再折腾了,所以不再找什么[……]
我陆陆续续写了很多文章,虽然这些文章水平不咋的,但是多多少少积累了些读者。读者中有部分人想与我结交为友,也有部分人想跟着我学医或学其他。
这些请求很多被我拒绝了。别人想和我交朋友,想拜我为师,或[……]
从高中时代开始,孤独就成了我人生的主格调。
我在孤独中奋笔疾书,我在孤独中埋头苦读,我在孤独中静观这世界,我在孤独中默默思考,我习惯了在孤独中生活。
或许这也是我家的一个传统,我几乎所有的[……]
2018年6月29日中午,我看完当天预约的病人后,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袭击了我,这种疼痛像刀绞一样的难受,而且疼痛程度迅速加强。
我痛得冷汗直冒,人已经站立不起来了。趴在床上,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我这个人,生而粗鄙狂妄,小时候愚钝且自大得很,属于无可救药之辈。
偏生运气好,遇到了几个跟我对上眼的老师,勉力挽救,总算培养出了一二可取之处,写作即是其一。把这个面目可憎的我,也改良了万分之一二[……]
晚上做了一个很科幻的梦,梦见一场大雨过后,地球上四处泛滥成灾,大家积极抢救,我干得尤其卖力。
突然嗖的一声,自己被一股外力吸进太空,恐怖之极。也就在太空中云里雾里飞速的作自由落体运动,天地一片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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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时,我爱秦淮,偶离故乡。向梅根冶后,几番啸傲;杏花村里,几度徜徉。风止高梧,虫吟小榭,也共时人较短长。今已矣!把衣冠蝉蜕,濯足沧浪。
无聊且酌霞觞,唤几个新知醉一场。共百年易过,[……]
秋高气爽,一场又一场的秋雨过后,北京凉快多了,炎热的夏季终于快要结束了。
佛教有结夏安居的传统,我生在夏末秋初,每年夏季最热的时候,也就是我又要长一岁的时候,我总喜欢在这段日子里把工作放一放。[……]
在正式写这篇文章之前,我想先推荐各位读者读一下王小波先生的《沉默的大多数》的序言和季羡林先生的《世态炎凉》两篇文章。
以下内容摘自王小波先生的《沉默的大多数》的序言:
年轻时读萧伯纳的剧本《巴[……]
丰子恺在一次题为《我与弘一法师》的演讲中,提到:“我以为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层: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物质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学术文艺。灵魂生活就是宗教。”
丰子恺先生[……]
美国阿拉杜马大学伯明翰分校医学院精神病学及行为神经生物学系教授Charles V · Ford博士曾经写过一本书《Lies!Lies!Lies!The Psychology of Deceit》,这本[……]
我自七岁入学,认识了拼音字母开始,在祖母的半强迫半哄诱之下,就着拼音,教她老人家(我的祖母是个文盲,但是对佛教信仰得极为虔诚)念诵她从各个寺庙带回的《金刚经》、《张公百忍经》、《心经》等那个时代广泛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