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我这一代人独有,还是我们这几代的中国人普遍的一种现象,我们小时候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被灌输了一种有朝一日我们能解放全世界劳苦大众的梦想。
我们在这种打了鸡血般的激情中成长着,长大后或多[……]
我不知道是我这一代人独有,还是我们这几代的中国人普遍的一种现象,我们小时候在学校里读书的时候,被灌输了一种有朝一日我们能解放全世界劳苦大众的梦想。
我们在这种打了鸡血般的激情中成长着,长大后或多[……]
疫情汹涌,舆论沸腾,世界各国政客们甩锅的甩锅,说谎的说谎,自吹自擂的自吹自擂,新闻看得令人作呕。作为一个小老百姓对这一切无可奈何——我们空有不满之心,但是却又几乎什么都改变不了。我们只是这个时代里一个[……]
送儿子上学的路上,我对儿子说,爸爸很抱歉,多年来和这社会上的大多数人一样懦弱和自私,对社会上的种种不公作壁上观,对社会制度的改进毫无建树,所以没能给他们这代人创造一个美好的社会环境,以至于让他们最宝贵[……]
很多人在今天表白,我也俗气一点,在今天向我最想表白的人们表白一番:我爱您们,亲爱的患者们!
今天有两个患者给我带来了好消息。
一个是一个濒临肝硬化的肝病患者,他的肝功能异常了很久,肝硬度[……]
生命于我而言,是一个痛苦和快乐并存的玩意儿。我之所以选择学医,并广泛的阅读人文领域的各种著作,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百病缠身的一个人。我从小就被各种各样的疾病折磨着,没有过上几天痛快[……]
今天是我儿子15周岁生日,孩子妈妈上午结束完网课后就在家张罗着给孩子做蛋糕。受疫情的影响,没有发小来为他庆祝生日。我们一家三口吃着自己DIY的生日蛋糕,虽然没有往年热闹,但感觉也很好。孩子上初三了,正[……]
上午我送孩子去上学,送完孩子后就想出去走走,于是骑着电动车往西山方向去了,乱转了一大圈后到了西山森林公园。由于防疫的需要,进公园要出示健康码和测体温,手续太繁琐,我就没有进去。我顺着公园外的一条无人的[……]
中国有句古话叫“上医治国,中医治人,下医治病”,这话的意思是说一流的医者能治国安民,二流的医者“治人”,三流的医者才是治疗各种疾病的医生。当然,我们还有句话说“不为良相,即为良医”,这话就把医者的价值[……]
俞平伯先生在《重过西园码头》一文中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仔仔细细的过日子了。”我们的一生中总会有一个点让我们突然发出同样的感慨。
无意间我发现自己的白发明显的多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人到中年了。[……]
前段时间人心惶惶时,我收到了一份礼物——我的一个相交多年的患者给我送了一个“空灵鼓”,鼓上还刻了我的名字。
这是一种新乐器,声音空灵悦耳,很好听。疫情汹涌,她希望这个空灵鼓能给我带来一些欢乐。我[……]
我是中国最早的一批网民,1998年我就开始上网,我曾经有三个五位数的QQ号码,至今我在用的QQ号码仍然是五位数的,这些都足以证明我属于“骨灰级”的网友。
我对中国网络民意的发展有深刻认识。[……]
纪伯伦说,他是不会和那种总认为自己是对的人交朋友的,因为那样的人很无赖。是人都会犯错,把自我标榜为圣人的人,不能接纳其他人半句批评的人,无论他的社会地位多么崇高,其行为都不值得称赞。
相反,承认[……]
无论个人还是社会,常态下都是有病的状态,无病只是一种奇迹。我们人类一直与病原体处于共生的状态,每个人生来就携带着很多种病毒和细菌,随时可能会处于生病的状态之中。
社会也是这样,作为人类社会基本细[……]
天花曾经是席卷全球各国的一种流行病,一波又一波的天花大流行,造成了大量的人口死亡。
天花是由天花病毒引起的。天花在人类历史上存在了很久,从死于公元前1156年的法老拉美西斯五世的木乃伊上观察到[……]
自古至今,瘟疫以及随之而来的经济危机都是极端思想的催化剂。医学史告诉我们,每当瘟疫流行,人们面临死亡的威胁时,沮丧、悲观乃至绝望的情绪都会出现且难以克服,此时人们不再那么相信自己的能力和理性。[……]
从过年前到现在,受春节和疫情的影响,我的线下服务工作完全停止了,我的书房里已经有102天没有一个新访客。因为北京城的防控政策,我们整栋楼都在限制外人进入。这栋楼商住一体,很多人在这里办公,最近开始陆陆[……]
知人和自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世上有自知之明的人并不多。人类学家们有种观点,人都会认为自己所在的社会的文明是这世界上最先进的文明,即便是落后的食人族,也会认为他们本土的文明才是最好的文明。食人族的[……]
我最近特别理解魏晋时期的“竹林七贤”,他们的性格和行为在世人看来都有点儿荒诞不经,但是深入到他们的内心深处,很多人却又对他们产生了深深的敬意和同情。在那样的时代,作为有灵魂的人只能或装疯卖傻,或寄情琴[……]
2020年4月25日,我送父亲离开北京,父亲在北京住了快四个月,这是他在北京住得最长的一次,也是住得最痛苦的一次,所以他执意不惜冒险也要回老家。
父亲在北京,因为新冠肺炎的影响,大多数时间禁足在[……]
每个人都会有一无所知或一知半解的领域,在这些领域里,我们就是愚昧的,只有学习才能根治掉这种愚昧。
即便是终生学习,我们仍然存在很多知识的盲区,所以这世界上不存在全知全能的人。社会通过分工协作来弥[……]
我这段时间很安静,公众号也不像以前那样每天都更新,总有人为我担忧,发信息问我。我在这里想告诉大家一声,我很好,没有任何麻烦。
我只是不喜欢看新闻也不喜欢再参与任何热点问题的讨论。一切顺其自然吧[……]
今年是我母亲去世后,我唯一没有在清明节回去给她上坟的一年,我不能确定的是明年和后年我是否能够回去给她上坟。
有人跟我说,我们现在是劫后余生。我对这种说法很怀疑,我们真的走到“劫后”了?我国的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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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外交部长李肇星先生说自己在赴任前曾去请他的老师季羡林先生赐教,季老赠给他一句话:“不说假话,真话不全说。”
季老是我很敬仰的一位国学大师,季老的文章我读了很多,但是季老私下教诲自己学生的这句话[……]